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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12 12:02

东方思维的胜利:中国医生攻克世纪绝症肺结核

       地球还是那么大,世界却越来越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没有走出亚洲,却经过了138个国家。那时候传个信息比较难,六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不晓得要跑死多少匹骆驼或者马。据说让骆驼跑起来有个办法:往它屁眼里插根木棒。骆驼感到太刺激了,又没有手,拔不出来,只有一路狂奔,跑死了事。奥运会,起因也是送个短信。纪念那个从战场上跑回来送个口信的人。由于地域差异,早年间东西方的隔绝难以跨越。思维上东西方也是自成体系。那个时候西方人拿中国没办法。英国人拿个热气球给乾隆皇帝放,乾隆皇帝不许放。他很牛逼,觉得我们天朝啥都有,已经完美无缺,不希罕你们这些个奇巧淫技。中国人要是欣赏这些个东西,世界上的新玩意还轮得着西方人来发明吗?因为追求机巧,也会使人心变得奸诈,所以中国历来排斥创造发明。
       但是今天不同了,西方人拱来拱去,把世界搞得好小。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已经在全世界取得压倒性优势。要是不跟着他们的车辙行走,亡国事小,搞不好是要灭种的。一个显著的例子,是印第安人。印第安人口一度达到了总数八千万,不出一两百年,锐减到一百六十万,生活在专门的保护区里。西方学者有一个专门的计算,当一个种族的综合优势比另一个种族强出2%,前者就会在一千年当中完全取代后者。具体意思我忘了,大概是两个意思:一个是灭种,基因都不留下;另一个是人留下了,但是整个文化全部换掉。比如语言文字,生活方式,全部换掉。认祖归宗、自我认同,都要变化。比如我本来是苗蛮,却以炎黄子孙自许。不知道今天被保护的那些个印第安人怎么样了。估计思维方式也已经被替换得差不多了。当初他们并非是未开化种族,只不过思维方式与欧洲人不一样罢了。据说他们的妇女都能区分上万种植物的叶子、根茎。这对他们的生活有用,足以对付那些有毒的植物,免得吃了坏事。但这种知识不足以对付欧洲来的一帮人。
     中华民族,行孔孟之道许多年,后来是儒释道三教合而不一,好歹也是五千年了。到了最近一百多年,却忽然被欧洲的一些小国打到家里来了,毁得不轻。思维方式也变了。谁还讲个阴阳术数,那个近于巫术,很边缘的东西了,虽则那本来是东方思维的主轴、主旋律。现在都是讲科学,一切依西方标准。社会生活,经济运转,政治运行,都按西方。这也是大势所趋,世界潮流,没得法子。只是最近两年,中国经济发展了,自觉腰杆子硬了不少。既不闭关锁国,又敢自己弄一套了。传统的节日,原来政府不大承认却又消灭不了的,比如清明节,端午中秋什么的,这才又承认了。中医,翻过来覆过去,要把它改头换面搞成西医的、“科学”的样式,却是怎么整都整不拢。于是也就算了。实在不行,就把中国中医研究院换个牌子,换成中国中医科学院,这样来了事。
     但是,中国人到底用个什么方式来思维,现在是有问题。有两种倾向,同时也是两个问题:食古不化,与食西不化。传统的东西,和西方的东西,现在在我们的脑子里交战,也在我们的国土上交战。最终会化合成个什么样的成品出来,一时难见分晓。但是这个事情,确实关乎中华民族的自信心、自尊心,关乎中华民族的未来。

     一个月治愈各型肺结核,是中国医生杨玉山,用东方思维取得的胜利。
    自结核分枝杆菌于1882年被德国科学家柯霍氏发现,一百多年来,有两亿多人死于结核病,迄今全球有三分之一的人(约二十亿)受到过结核菌的感染,每年约一千万新发病例。
     1993年,世界卫生组织(WHO)宣布全球结核病处于紧急状态,2002年又认定世界22个国家为结核病高发国家,我国即在其中。世界卫生组织亚洲和太平洋地区总部主任尾身茂2002年3月20日发布一份新闻公报说,“亚洲和太平洋地区平均每天有1000人死于肺结核,其中大部分是穷人,另有数千人感染”。中国有44%的人感染过结核病。据深圳山厦医院体检发现,15%的人当前是结核病患者。广东省每年约5000人死于肺结核;全国每年死于肺结核约20万人;全球每年死于肺结核的病人是200多万。比尔·盖茨近年每年捐给防治结核病的善款是10亿美元。我国每年用于结核病防治的费用是260亿元。
    肺结核,近年来卷土重来,成为世纪绝症,其实是西式思维在这一问题上走进了死胡同。是西方思维,或者说是西式思维,障碍了这一难题的解决。使得世界面临结核病暴发流行之威胁。从事实上看,中国的情况就是证明。我们原来用自己的方法治疗,肺结核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最近几年,采用世界上标准化的治疗方法,导致结核暴发流行,呈不可控趋势。这已经说明,西式思维对治肺结核是火上烧油。
    那么,正是摆脱了西式思维的负面作用,以东方思维矫正之,杨玉山医生才得以给出这个世纪难题的完美之解。对此,本文略做解读如下。
    其一,西式思维认为,肺结核的原因是结核菌,治病的思路在于杀菌。治不好的原因则是菌种变异,产生了耐药性。相应地,杨玉山的东方思维与此看法不同。“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我的视力足以看清秋天野兽毫毛的尖端,却看不见一车子的柴禾),两千四五百年前亚圣孟子的这句名言,正好形容西式思维的特征。杨玉山说,西式思维眼里除了有结核菌以外,他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人体。西式思维传统认为结核病治不好是结核菌耐药,我们认为主要原因不是耐药,而是病灶周边血管纤维化,内部达不到有效血药浓度,所以我们用的是局部用药的办法。其次,传统认为只要杀菌就能治愈结核,病灶就能自愈,或者说传统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还有病灶修复的问题,而我们的药里就有修复病灶的成分。另外,传统一般是内科治疗,口服给药,而我们用的是外科局麻穿刺。
    其二,西式思维认为,肺结核是传染病性很强的疾病,所以专病专治很重要。因此,在每一个地区建一个慢性病院,问题可能就解决了。杨玉山认为,分工很细,专业很细,当然是对的。但是,人不是机器,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种专病专治导致什么问题?单纯的肺结核,慢性病院还能对付。出了并发症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杨玉山治过一个女结核病人。她肚子里有死胎。慢性病院不收,因为它没有妇产科;综合性医院也不收,因为综合性医院没有治疗肺结核的资质,况且由于肺结核是传染病,当然也不肯收。这样,病人就落空了。没有医院接收。铁路警察,各管一段。都是针对病,而不是针对人。这是病本位,不是人本位。所有中间环节都是对的,结果却非常荒唐。
    其三,西式思维认为,肺结核的问题出在肺上,所以把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肺结核就医肺。肺结核是肺里的病菌引起,所以一切为了杀菌。结果把病人治得面黄肌瘦,萎软无力,一看就是个重病人。东方思维认为,医生是治人,而不是治病。要整体施治,辨证论治。中医认为,肺主皮毛。所以杨玉山让病人大量喝汤。喝热鸡汤、肉汤,让你修复肝、肺,出大汗,毒素都从毛孔排出了。不出一个月,病人喝得红光满面,体质增强。东方思维里对人体的认知,有一个正气、元气的概念,西医则根本没有这一说。按东方思维,西医给病人使劲吃那些化学药品,对人体肝、肾、胃损伤很大,从根本上破坏了人体的正气。换成西医的话来讲,人体营养功能破坏了,营养不良,免疫功能也就下降了,其他各种致病菌,也就烽起,健康状况进入恶性循环。我们让病人喝汤,这是从根本上治疗。培正固本。这是治本,不是治标。
    其四,西式思维认为,肺结核是由结核菌引起,传播途径是空气,所以要防止空气污染,不能开窗户,要戴十八层口罩。东方思维认为通风最主要。如果常年戴着十几层的口罩,健康人呼吸都很困难,没病也能弊出病来。所以一定要加强空气流通,注重通风换气。中医的思路就是如此,经络不通,百病丛生;经络一通,百病皆除。通是很重要的。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其五,西式思维认为,既然日本、英国、美国都治不好这个病,美国最好的医生、最贵的药物来治疗,也得半年时间,那么到了中国,用一年时间能治好,那也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如果你竟然一个月能治好,不是巫医也是骗子。东方思维认为,现代西医产生的时间不长,有它相当幼稚的地方;中医源远流长,所以不能迷信西医,更不能妄自菲薄,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其六,西式思维认为,如果我是博导、所长都治不好,你只是一个硕士,又不是这个专业的,你肯定是假的。否则你把配方拿出来看看。东方思维认为,不能唯学历论。即使有学历,也未必有真本事。这是被事实一再证明了的。况且,功夫在诗外。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情也很多。就像政治系未必能培养出政治家来。正如当初提出相对论时,爱因斯坦还是一个专利局的小职员,根本上不是“圈子”里的人。又如,世界卫生组织2000年成立的“遏制结核病伙伴关系”,由于西式思维只强调利,而不谈义,容易蜕变成“遏制结核病伙伴”的“关系”,形成一个封闭的、近亲交配的利益圈子、垄断行业。由于其趋利弃义的性质,就会巴不得这个病的疫情更严重些,这样国家就会投入更多的资源,拨更多的款。如果是这样,这个圈子拿不出突破性的疗法实属正常。
    其七,西式思维认为,一切事情,都应该按照既定的程序走,否则岂不是要乱套了?比如申请鉴定,你应该一级一级申报。东方思维则认为,有些事情是可以打破常规的。欲建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有规则就会有例外。况且,既定的程序已经被事实证明不是最有效的。要改革,就是针对既定程序的失效来讲的。尤其是在学术权威迷信美国的、西方路径的时候。
    其八,西式思维认为,事实有没有且不论,你要说话,总得有数据,有论文。如果理上说不通,即使见到事实,那也不能够相信。这是正经的主流的学院派的认识。当前就是这种认识挡道。所以杨玉山一个月治愈肺结核的疗法,虽早在二十年前就成型了,却一直没有被学术界认可。这方面的论文,他没有写一个字。因为什么?东方思维认为,事实是最重要的,数据和论文是用来说明事实的。就像佛家说的,以手指月,月是目的,而不要揪住手指不放,那样就搞错了。况且,现在学术腐败,论文数据许多都是编的。所以关键是事实。就像袁隆平,他天天坐在高楼大厦的实验室里能做出杂交水稻出来?他只写论文,能做出杂交水稻吗?能因为没有论文,就彻底否认事实的存在吗?老百姓是吃论文呢,还是吃杂交水稻呢?
    其九,西式思维认为,你的药里边,什么成分,多少配比,总是应该公布出来,否则就不合法。杨玉山认为,国家每年花两三百亿来防治肺结核,这个钱没有一分是给我的。我独立研究的成果,不可能在没有鉴定和获得承认的情况下白白地告示天下。这是一个知识产权的问题。法要合于公理。不合公理的法是恶法。那是以法压人,肯定行不通的。再有,像可口可乐这么多年在中国畅销,它配方简单,但也没有听说谁复制出来了。所以,只要我自己不说,根本也不害怕谁能把这个治疗肺结核的方法偷得去。况且,像艾滋病的鸡尾酒疗法,美国人现在只要每天吃一颗药就成了,而中国的病人则一天要吃几大把。他们为什么不把新的配方公示出来呢?
    其十,西式思维认为,你不应该拿病人做实验。谁批准你这么做了?杨玉山认为,标准和规范是逐步形成的,不是一步到位的。你们倒是不拿病人做实验,可是病人到你们那里你不收。你做到的是见死不救。病人到我这里,都是走投无路了。前几天有个病人,六年以前,公立医院的大夫就告诉他了,要治肺结核,你还只有找杨玉山。过了六年,他终于挺不住了,来找我来了。他在慢性病院,在公立医院,走投无路了。正是这些人,我把他们治好了。这叫事实胜于雄辩。
    当然,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一点。西式思维认为,申请专利,这个家伙发了。你可以成立一个世界级的医药公司了。杨玉山不这么看。他既不走西方第二部门的路子,即大医药公司、财团赚钱的路子,也不走西方第三部门的路子,即基金会的路子。他要同时做两件事,通过一个机制,完成两个目的:他每个月都要给出一定名额,免费治疗一部分肺结核病人。于此同时,他要求另一些结核病人,在支付基本的治疗费用的同时,拿出一部分捐款,交给中华慈善总会和中国教育学会共同主办的中国青少年艾滋病防治教育工程(简称:青艾工程),用于两个项目:拨给深圳山厦医院,用于那些免费收治病人的开支;拨到各地的高等院校、中等职业学校和普通中学,援建青艾小屋,以及救助艾滋孤儿孤老。
    这样一来,也展示出东方思维对于公益慈善事业的理解。他要尝试中国本土医院的慈善模式,以及中国民营企业家的散财之道。他这个模式,是开放性的。如果有人愿意出资3.69亿美元,转让这项技术,那么山厦医院和青艾工程都可以获得更快的发展;如果暂时没有人买,我们自己可以同时把这两件事都做起来。他想通过这个事实,向世界宣称:中国人创造奇迹的时代来临。正如一百年前,美国人卡耐基,福特兄弟,洛克菲勒等,个人创造了财富,也通过创立并运作基金会,学会了散财之道,中国人也会通过自己的方式,走这条路。
    东方思维,在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广东深圳,正在这样地发酵。